突尼斯

舍夫沙万,好像进入了一千零一夜的小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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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生长在非洲的土地上、沐浴着阿拉伯的阳光、迎接着欧洲的和风,舍夫沙万(Chefchaouen)的日子,如同一千零一夜的现实版,充满奇幻,时间的流逝和残酷,被无忧无虑的蓝色稀释得没有了踪影。

当我还沉迷在那不尽的蓝色里恍恍惚惚之时,男人们裹着《哈利·波特》里魔法师们的大斗篷慢慢的经过我的视线,里夫山一带出产羊毛,小城的商铺里有很多的羊毛制品,这里的传统长袍“Djellaba”,也和之前看到不一样,羊毛料子,非常厚重有气势,后面都还拖着尖尖的帽子。

还有一只只肥猫咪,悠悠然的穿过一片又一片的蓝色,或深或浅,他们当然不用猫头鹰来传递信息,从小孩到大叔都问到,你的脸书是什么?

蓝色的天空往往令人神采飞扬,蓝色的海洋常常让人心潮澎湃,而当你面对蓝色的城市——一片由蓝颜色房子占满空间的城市时又会是怎样的感觉呢?如果想知道答案,那就得来舍夫沙万看看。

舍夫沙万(Shefshauen,亦译作纱富湾)是摩洛哥中部山区的一座小城。说历史,它不短不长。始建于年,至今仅五百多年,这放在已有几千年文明史的北非大地来说根本微不足道,即使对拥有众多千年以上古城的摩洛哥而言也毫不出奇。但它毕竟是一座古城,这五百年对它而言就是它的全部,足以谱写出翻江倒海惊天动地的史诗,事实上它也确实经历了一段漫长而艰难又充满刀光剑影的岁月。舍夫沙万最初的名字叫做肖恩(Chauen),西班牙语中羊角的意思,这是由于它所处的里夫山远看上去就像山羊的两只角。十五世纪末,最早是逃避西班牙人迫害的摩尔人到此并建起了抵抗的城堡,随着避难的人越聚越多,就形成了一个自给自足自娱自乐的独立王国。可惜好景不长,王国不到百年就不断遭受外族侵略,直到十七世纪被摩洛哥彻底征服,随即纳入了摩洛哥版图。在那硝烟弥漫的年代,世间难得一方净土,即使像舍夫沙万这样偏安一隅也难逃战火。所以宗教信仰往往成为人们寻求藉慰寄托心灵的力量,宗教势力也藉以顺势得到空前发展,甚至走向极端。舍夫沙万就是如此。到十九世纪,这里居然发展成为穆斯林宗教极端势力的中心,自此这里经历了一段与世隔绝排除异己自我封闭的阶段,几乎被世人遗忘。直至极端势力消除后它才重返世俗正轨,近些年随着旅游业的兴起它更得以让世界重新发掘并真正认识了它。就舍夫沙万的这段历史而言,尽管它一样曲折动人,一样荆棘密布,并已汇入到了摩洛哥两千多年灿烂历史的宝库之中,丰富着摩洛哥古老的阿拉伯文明,但相对来说,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这段历程毕竟短暂,也并无出众之处。所以,到舍夫沙万大可不必执着于它的历史或古迹,大多数游客还是着眼于它的景色。

在小城的第三天,全城的互联网瘫痪了,酒店里那小伙子急急过来问,你会不会看看网络问题?我说我会啊,问题是我看不懂你操作系统里一大堆的法语。

说到景色,一句话,舍夫沙万的景色就是蓝色。来舍夫沙万就是为看它的这片蓝,这片不可思议声名遐迩的蓝。简单说,这就是一片蓝色的房子。仔细看,舍夫沙万几乎所有的房子全部被当地人刷上了蓝色的涂料,只是刷得有点任性,有点张狂,有点随心所欲。有的只刷了半截墙,有的则从屋顶一直刷到墙根;有的涂到了阶梯,有的甚至涂满了整条巷道。至于为什么只涂蓝色则说法不一。据当地人介绍,最初只是当地的犹太人在自己民居的墙上涂抹上蓝色的Tekhelel这种天然涂料以辟邪,又据说是为了祈求和平,更多传说则是这种天然蓝色涂料能驱蚊,于是家家户户纷纷仿效。先只是涂抹自家院墙、窗台,接着是刷到室外天台、阶梯,再接着扩展到公共巷道、广场,久而久之整个小城染变成了如今这样一个蓝色天地。今天,走进小镇就如同陷入了蓝色包围之中,每一次转角和每一次抬头带来的都是蓝色的诱惑。这是一个将蓝色发挥运用到极致的世界。粗看一片蓝,细辩却是各种蓝,深蓝,浅蓝,湖蓝,靛蓝,孔雀蓝,宝石蓝。总之,在这里能够看到你所有能够想象到的各种蓝。这些蓝色有的仍然采用原始的天然颜料涂抹,更多的已是使用现代的各类新型油漆喷刷出来的。不知道是由于涂刷时间长短的关系,还是岁月洗刷的结果,有的蓝经久不衰,有的蓝斑驳褪色,有的蓝历久弥新,有的蓝若隐若现,倒添了一分迷离的感觉。不过相信过不了多久,很快就会有人来重新粉刷让它焕然一新的。现在小城的人们已经将这种粉刷当作成了自己日常生活中的一种习惯,反过来倒是淡忘了这种蓝色传统的初衷。

舍夫沙万的蓝并非独美,世界上有三大著名的蓝城(亦说五大蓝城),它只是其中之一。与大名鼎鼎的希腊的圣托里尼和浪漫温馨的突尼斯的西迪·布·赛义德这两座地中海的宠儿相比,舍夫沙万在地理上明显处于劣势,它不靠海,如同上帝的弃儿,独守一处深山。然而,它既不缺圣托里尼火山之岛坐山面海一往无前的恢宏气势,也不乏西迪·布·赛义德蓝白小镇独享海湾慵懒恬然的那份宁静。我们这次选择的舍夫沙万酒店的位置非常好,正好位于小城山坡之巅,坐拥着小城全景。无论室内屋外,举目即是蓝城。朝晖夕阳,尽收眼底;万家灯火,一览无遗。处在如此得天独厚的位置,整座小城那真是一目了然。从酒店俯瞰,只见星星点点的小屋鳞次栉比首尾相衔从上到下沿着山坡一直铺到山下,整个山谷布满了大大小小高高低低的房子。这些房子多是蓝墙蓝门,间隔着些许白壁红瓦,纵横交错的细窄巷道穿插其间,将所有的房子连成片串成行,形成密密匝匝的一大片,蔚为壮观。乍看之下,仿若静卧大海的巨龙随时准备腾云驾雾而起,又像碧海蓝天之中涌动着成群蓝色的鱼群,增添出勃勃生机。的确,这里并不靠海,但聪明的舍夫沙万人已经将蓝天和大海的颜色搬到了地上,搬上了院墙,使整座山城拥有了海天一般的颜色。仅此一色,已让人上天入海,融入自然。就此而言,舍夫沙万的蓝确实又是独一无二的。

车站里,是急得跳脚的几个乘客,售票员说,网络坏了,卖不了票,不如你们明天再来出发吧。你看,互联网,还是没有猫头鹰有保证啊。有互联网的小城里,却没有汽车,小毛驴充当了宅急送。

我仿佛像是被他们注入了魔法一样,舍夫沙万的蓝色,相比起大洋彼岸的西班牙、希腊的蓝色,没有那么艳丽,更加缠绵悱恻一些,粉粉的蓝色,但是这里的魔力却来得更猛烈一些,我无法遏制自己的好奇心,这些用脸书、会上网的魔法师,他们到底最擅长的是哪一种魔法?

第一个愿意和我讲话的斗篷魔法师,是坐在一个小广场边上喝着薄荷茶无所事事晒太阳的莫哈默德(Mohamed),他的人生真是比舍夫沙万丰富多了,偷渡到希腊,做了建筑工人,转而德国,然后去了克罗地亚的一个小岛,安稳悠闲的日子却让他惊恐,最后还是没有地方可以让他停驻,兜兜转转10多年,途径西班牙,最终还是回到了摩洛哥。

这一部坎坷的历史,有一个不错的结局,他掌握了好几种语言,德语、英语、法语、西班牙语和阿拉伯语,现在靠教授言语和业余翻译,足以让他过上优哉游哉的生活。

这时候,又一个斗篷魔法师走了过来,也要了一杯薄荷茶,莫哈默德给我介绍到,“这是我从小就认识的好朋友穆罕默德(Muhammad)。”

“你们拥有一样的名,怎么区分清楚呢?”

与舍夫沙万单调的色彩不同,这里的人倒不单一。虽然小城出彩的只有蓝色,但这座阿拉伯特色鲜明的小城却居住着不同的民族,这点还多少有些令人稍感意外。仅就当地建筑来看,除了坐落在山下小城中心广场的那座古城堡和大清真寺,其他小城的房子一如其他麦地那老城的民居一样古朴简单,一律的平顶石墙,一式的方方正正,一色的纯粹幽蓝,走近前去,方才发现里面却居住生活着不同的族群。穿着杰拉巴匆匆而过的是摩尔人,戴着白圆帽款款而行的是犹太人,身着艳丽服饰池旁洗刷的是群柏柏尔女人,喝着薄荷香茶闲坐街头的都是些阿拉伯男人。从他们的言谈举止中,你可以看到不同风俗;从他们言语交谈中,你也可以听到各种语言。说阿拉伯语的,用法语的,讲西班牙话的,还有写葡萄牙文的。的确,他们操着各种各样的语言,守着各种各样的习俗,穿着各种各样的服装,却相处在同一样背景,生活在同一座城市,仰望着同一片天空,求同存异,彼此守望,其乐融融,其乐无穷。恐怕世间再没有什么比这更温馨和谐的场面了。其实也是,蓝色的世界本该如此。因为,蓝色本来就是平静与平和的象征。

不知道是不是近年来大力宣传的缘故,现在来舍夫沙万旅游的人慢慢多了起来。目前到舍夫沙万的交通只有一条绕山公路,游客除了乘坐长途汽车外别无他途,虽然舍夫沙万有通往摩洛哥各主要城镇的班车,但班次不多,且路途都不近,从离它最近的城市非斯过来也要四个多小时。尽管游客不少,却对舍夫沙万这座小城褒贬不一。喜欢它的人主要是偏爱它的民族风格,沉迷它的纯蓝色调,认为这里古朴清爽,宁静祥和,更有着童话般的氛围。诟病它的人可能是审美疲劳或失之所望,或许是文化冲突仰或是随处可见的大麻,觉得它不乏世俗之弊。不过无论自然风光还是人文景观,本来就是各有所长,各有所好。只要能守得住自己的这片颜色,舍夫沙万,相信天下的好色之人必定还会为你的这片蓝而纷至沓来。

位于摩洛哥东北部,一个精致美丽的山城。当我悠悠的走进这里,踩在细碎不规则的鹅卵石路上,童话般的世界近在眼前。碎步沿街道上的拱形土墙门拾阶而上,于是,大片大片蓝色开始映入眼帘,迷惘梦幻铺天盖地。蓝色,在这个小山城里是主色调,仿佛一望无际地中海的深蓝与天空的浅蓝交汇在了一起,勾勒出一片宁静的蓝色地带。清爽的空气,清新的蓝色,安静的小巷,淳朴的民风……,这样井井有条的阿拉伯山城真得是美妙绝伦。重点:只要慢慢的散步就好。

我是从菲斯乘坐了CTM大巴到的舍夫沙万,车程大概五个小时。

车只能停在广场旁边的停车场,剩下的要自己走路,一路拖着行李先去找了住宿的旅店。这个地方也不愧是山城,上坡下坡走走停停,趁着这当口就拍了些照片。路上会碰到三三两两的当地人,语言不通我会拿着地图标示向他们问路。曾经看到过网上推荐的HostalGernika,口碑还不错,于是预订的这家,迪拉姆左右。不知道现在是否涨价了,那还是三年前的价格。

放下行李带着相机就开始在城里乱晃,在摩洛哥的很多地方都常常会迷路,行程到了后半段也就习惯了。无非是当自己走乱掉的时候,再问路或坐车回到酒店的起点就好。留清楚住处地址就不怕了。

迎面碰到的动物——猫

大约是刚刚睡醒,还迷迷糊糊的眯缝着眼睛看我。

“不,他和我不同名,我莫哈默德(Mohamed),他,穆罕默德(Muhammad)”。莫哈默德郑重地纠正我。

穆罕默德沉默寡言,可他却是一家小有名气的皮革作坊的主人,这可是当地最古老的行业之一。

当初,安达卢西亚居民随舍夫沙万建立者阿里·本·拉希德不断迁入此地,新移民们使得这些行业蓬勃发展起来,其中包括:木工、建筑、缝纫、放血、铁匠、钻孔、制革、地毯制作等。这些传统的制造业在这座小城的所有集市和主要区域传播开来,今天舍夫沙万老城里的店铺大多都与之相关。

后来,在穆罕默德的店里,我看中了一双羊皮的拖鞋,正红色,镂空的抽象图案,图案边缘镶嵌着摩洛哥蓝,鞋底柔软,穆罕默德骄傲的说是他女儿哈吉尔设计的。

谈及女儿哈吉尔,穆罕默德一扫之前的沉默:“我的哈吉尔,她会画画,作品还参加过安达卢西亚的画展,她会设计服装和鞋子。”父亲精湛的祖传手艺加上哈吉尔别致的设计风格,深得外国游客的喜欢,还有人专门来商谈想把他们的产品推广到国外,哈吉尔对传统艺术也很得心应手,她还经常会应约来店里,帮熟悉的女客绘制红色的摩洛哥海娜。

莫哈默德说哈吉尔的哥哥现在卡萨布兰卡,总是想劝说妹妹哈吉尔去卡萨布兰卡学习艺术,可是穆罕默德就是不愿意。

听到我们议论,穆罕默德总算是有了表情,他扬扬眉,不屑的反驳道:“卡萨布兰卡、非斯、马拉喀什,已经变得不像摩洛哥了,那里的黑夜不再是黑夜,我怎么放心让我的哈吉尔呆在那里?”

穆罕默德说得正激昂,忽然矛头转向了,“莫哈默德,你最后不也是回到舍夫沙万了吗?”

莫哈默德赶忙点点头,“还是我们舍夫沙万的薄荷茶最好喝,我也习惯了每天都听那熟悉亲切的宣礼塔的吟诵声。

每一天醒来,我都不舍得离开窗外的舍夫沙万,于是便会跑去这家极受欢迎的酒店前台续房,如是几天。终于有一天,前台的小伙子很为难地告诉我,未来的几天,全部房间早被预定出去了。

好吧,或许是应该离开舍夫沙万继续旅行的时候了,我换到对面不远的客栈里,在那里度过我在舍夫沙万的最后一天,客栈老板哈达里也是一个斗篷魔法师,他的客栈满是最最传统的摩洛哥元素,虽然他读大学的儿子总是企图带回一些西方的文化符号,然而似乎没有什么用,一点不出乎意外的是,哈达里也有脸书。

在互留了脸书之后,他煮了一壶薄荷茶,和我们坐在让人忍不住堕落的天台闲聊,望着脚下的舍夫沙万,我们感叹到,“你们的姑娘好美,你们男人多幸福。”

哈达里听了乐得合不拢嘴,“姑娘,当然是我们最美的,不过,论景色,摩洛哥很多地方都漂亮。明天,你们准备去哪里?”

“丹吉尔,然后,最远,会去到拉雍”,生怕他听不懂,我特别强调,就是西撒哈拉(WestSahara)的拉雍。

哈达里立刻收起了笑容,正色的说道,“不是西撒哈拉,是摩洛哥撒哈拉!”

我忽地及时反应过来,“是的是的,拉雍,是摩洛哥神圣不可分割的领土。”

乌尤尼盐湖的雨季,最美的还不是日落日出时分,而是晴朗的夜晚,当漫天繁星尽布于穹顶时分,脚下的镜面,也是无尽的星辰,就仿佛走在天上的银河里,没有什么大地了。那个时候,我蓦然想起了和舍夫沙万的初见。

我们从非斯租了一辆车前往舍夫沙万,路过了几个美丽的不知名大湖,看腻了无止尽的高山与灰黄的草之后,远远望去,一座山峰,就像是山羊的两只角,舍夫沙万,(Chefchaouen),Chauen,在西班牙语里就是“角”的意思,就这样,里夫山脉的怀抱里,没有铺垫的,舍夫沙万出现了。

舍夫沙万依靠着的山峰,小城的古城墙里,似乎容纳了这世界上所有的蓝色,底调是大片片柔和得吹弹可破的蓝色,连着地连着墙,一直蜿蜒到视线尽头,谁家的窗户和门楣是微微泛银如同少女天真的蓝色,胖猫咪眯着眼睛卧在最是浓丽淳厚的蓝色台阶上,天空是炫目得不可一世的蓝,飘过的云是小心翼翼的。

于是,那一天,我看到舍夫沙万的黄昏,蓝色慢慢的漂浮到了天空,晕染到了夕阳里,小城里笼罩着一片烟熏的蓝紫色,这么神秘迷人的景象,让人异常的焦灼,哪里才能寻找到拍摄的最佳角度?

反复经过一户人家门口时,坐在门口的几个老人终于忍不住叫住了我:每一个游客,和你们一样,刚开始都是兴奋,都这样惊慌失措,可是,你会发现每天的舍夫沙万,又有何不同呢?蓝色象征着忧郁,蓝色代表着深邃,在摩洛哥舍夫沙万这个小镇,到处是蓝色,它让人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倾听历史的呼吸。这个小蓝门是可以走进的吗?

我只想跟他们说,时光里再见的舍夫沙万,每一个瞬间都充满了故事。

虽然它年纪不大,在15世纪晚期,安达卢西亚的摩尔人,从彼岸的西班牙渡海到这里定居,才有了舍夫沙万,而此时,摩洛哥著名旅行家伊本·白图泰早已经去到了中国;16世纪是它的鼎盛时期,成为一个独领风骚的独立王国,好景不长,不足年,就被摩洛哥苏丹收服,纳入摩洛哥版图;19世纪的舍夫沙万,发展成为了穆斯林宗教极端主义的中心,不对外开放,尤其是直布罗陀海峡对岸的基督教徒。

直到年,西班牙人再次来到舍夫沙万,这时候的舍夫沙万,还不是今天我们看到的蓝色小城,直到今天,透过层层叠叠铺陈起来的蓝,还能清楚的看到安达卢西亚的白色,所以,从高处眺望,舍夫沙万是蓝白相间,且以白色为主调的。

在摩洛哥,大多数地方说法语,舍夫沙万却是说西班牙语的,正是和它的历史脉络息息相关。

至于为何今天的舍夫沙万,牢牢占据了摩洛哥蓝的位置?

那群慢条斯理的喝着他们薄荷茶的老人争执了起来,现实派的说是因为防蚊,蚊子不喜欢清澈流动的水源,所以也不喜欢这活泼的蓝色,浪漫派的说是因为蓝色代表天空与天堂,生活在蓝色之中,就像是在天空漫步。

我看着他们的喋喋不休的讨论,似乎这场没有结论的争论,只是为了让喝薄荷茶时间更长一点。

其实,不管原因何在,短短百年之内,舍夫沙万就用蓝色席卷了一切,这种决心和气势,委实让人倾服,最初的原因,有什么重要呢?

舍夫沙万人,创造出了一个一千零一夜的世界,再烧一壶薄荷茶,慢慢地浸润它,舍夫沙万人每天都喝的薄荷茶,没有了安达卢西亚的味道,是撒哈拉薄荷的辛辣与中国绿茶的清香的融合,糅合了些许的甜蜜,这是摩洛哥独有的味道。

那么,我宁愿只浅显的看眼前这单纯的蓝色世界,“爱情如蜜一样甜,生活如薄荷一样涩,死亡如荒漠一样无情,”在蓝色的时光里喝一壶薄荷茶,你不来,我不老。

如果你也要去舍夫沙万:

1、签证:一个很重要的信息是:摩洛哥王国正式实施对中国公民赴摩洛哥免签的政策,中国公民可持任何类型中国护照免签进入摩洛哥境内,最长停留期不超过90天。

2、交通:一般人多数会从马拉喀什前往舍夫沙万,可在汽车站提前一天购票,折合人民币50元左右。

3、餐饮:除了薄荷茶和水烟,塔吉锅和北非小米:这两个都是摩洛哥特色菜,健康好吃,还有各种小甜点。如果想体验体验自己做饭的感觉,AveHassanII大街上的市场是采购新鲜食品,包括当地特产羊奶酪的好地方。Plazauteel-Hammam广场上众多的咖啡馆可提供所有摩洛哥和西班牙菜肴,价格为25-40迪拉姆。

转悠着到了这样一个市场,热闹的格调。

漫无目的地闲逛,我一路溜达着走。这里就好像桃花源一般,居民们对外来客仍然拘谨腼腆得很。拍照要特别小心,基本上比较难拍到,拍衣服图案也遭阻拦。长者的服饰仍极富伊斯兰特色,而年轻人和小孩子穿着与我们并无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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