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尼斯

新书罗伯特middot卡普兰历史不是


《地中海三千年》[美]罗伯特·D.卡普兰著龙瑾译湖南人民出版社年4月与其说这是一本游记,倒不如说这是一本承载地中海历史的文化散记,沿着作者的足迹,叙述了从突尼斯的北非迦太基故地到西西里岛再到亚平宁半岛古老的修道院,以及渡过亚得里亚海抵达的的杜布罗夫尼克(拉古萨)和前南斯拉夫喀斯特崎岖海岸线附近地区的历史。作者并不是按照时间线而是根据路线和景观来展开的,这就使得本书更像一本历史散文,实际上也是如此,在历史叙述中,穿插了哲学、历史、政治、宗教、民族、神话乃至经济的种种信手拈来的探讨。

罗伯特·D.卡普兰(RobertD.Kaplan),美国前国防部长第一幕僚,美国海军学院特聘教授,《外交政策》杂志评选的“位全球百大思考者”之一,新美国安全中心高级研究员,美国防务政策委员会委员,全球首屈一指的战略预测公司Stratfor首席地缘政治分析师,美国《大西洋月刊》30年资深国际事务记者。他是第一位就巴尔干未来战争发表书面警告的美国作家,且早在年,他就预测了中美对峙局势的不可避免。他还是《巴尔干两千年》等15本国际事务书籍的最畅销作者,这些书籍已被翻译成多种语言在全球流行。他的报道来源于对多个国家核心政治事务的采访,其作品深刻影响了美国历任总统。

文学中的拜占庭美国作家保罗·福塞尔在《海外:英国文学中的战时游记》中写道:“探险者找寻的是不为人知的事物,旅行者找寻的是历史中思想者所发现的事物,观光客寻找的则是生意经和大众传播艺术为他们准备的东西。”如此看来,探险属于文艺复兴,旅行属于19世纪中产阶级的时代,而当公众需要从单调的工作中获取片刻解脱,观光旅游则让我们进入“我们的无产者时刻”。旅行是一项工作,而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的观光不是。对此,福塞尔解释如下:以词源来说,旅行者(Traveler)是受辛苦(Travail)之苦的人,该词衍生自拉丁文的“Tripalium”,指一种以三根木桩架起犯人身体的刑具。早在观光兴起之前,旅行便被视作一项研究,而旅行的收获丰富了精神,有助于明辨是非。从突尼斯南部沙漠到陶尔米纳,再到达尔马提亚,那个冬天我的体验都游移在旅行和观光之间。在突尼斯内陆地区及西西里本土,我往往感到寒冷不适,而且经常远离游人如织的热门景点,去的多是未经商业化的地方。尽管我竭力想要了解的是古代和中世纪的历史,但实际上我在那些地方遇见的仍是观光旅游业的产物,甚少新奇之处。不过也并非全无所获。实际上,即便有些地方仅属于观光客,也不意味着全无价值,至少能像课堂讲学一样带来一定的启迪。尽管自称是名旅行者,但其实我学到的不比观光客多。20世纪70年代,我知道对于选择了独自旅行的年轻人而言,他们可以接受最廉价的住宿和最艰难的环境,但比起探索当地文化,他们更热衷于找寻哪里可以买到大麻。与之相反的是,我在大型观光团中遇到的长辈,他们住在整洁的旅馆,自身仍是古老遗址的活百科。总之,我感到自己已经置身一个全民观光的时代,游览地中海的经历增加了我对一个英国人圈子的好奇,按照福塞尔的观点,他们才是最后一批真正意义上的旅行者。年,一个夏夜里,罗伯特·拜伦和大卫·塔尔博特·赖斯这两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坐在希腊圣山半岛上基兰达塞尔维亚修道院客舍的台阶上谈论着小说的未来。在《驿站·圣山:宝藏与男人》这本旅行回忆录中,拜伦写道:我们认为,如果要写一部能与莎士比亚、委拉士开兹和贝多芬比肩的伟大小说,那要写的就是当下。只有讲述当下,才能探寻人类精神世界的非理性成分。而且如今,人类凭借机械化交通首次掌握了世界。目前艺术家能为后世留下的画作中,其内容无关乎语言或部落,也无关乎国家或大陆,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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