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尼斯

援非七月之感妈妈为什么去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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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非七月之感--妈妈为什么去非洲

医生是一份有温度的职业,与情相关,将爱相传。医生是一份有社会责任担当的职业,哪里病患需要去哪里。年7月1日,当接到参加为期一年的援外任务通知时,我便毫不犹豫地开始了这份神圣而艰巨的任务。首先是在国内接受为期6个月的法语培训。因为受援国家官方语言是法语,所以我们得学习法语为援外的语言沟通作保障。由于某种特殊情况我是中途“插班生”,与同批队友相差两周的课程,之后又因体检“胆囊结石”(为了解决在非洲的后顾之忧)做了个小手术,这样就落下了一个月的课程,法语又是所有语言体系里面比较难学的,什么阴阳性、单复数、动词变位等等,搞得我晕头转向。为了赶上同批队友的学习进度,我常常学习到深夜。但国内6个月的法语培训生活还是在忙碌与充实中很快就结束了。

年12月22日,带着领导的嘱托,告别年迈的父母、亲爱的爱人、年幼的孩子,真正踏上援非的征途,跨越万里来到受援国-突尼斯。出发前六岁的儿子,眼里满含泪花一直说着:妈妈你为什么要去非洲啊?为什么去非洲?非洲有好多虫子,有病毒,非洲好危险……

长途跋涉早已忘了出发前儿子的话了。我们于突尼斯当地时间年12月23日晚上抵达了突尼斯首都,根据疫情相关规定予以14天隔离,14天后我们正式进入“战斗”。医院是医院,医院医院,拥有近张床位,日均门诊量达千人,服务着突尼斯西北部地区近30万人口。我是一名儿科医生,日常的主要工作是负责儿科及产科新生儿病区的查房,一周工作6天。起初因为语言障碍及工作环境不熟悉,又因为疫情原因与上届老队员没有面对面地进行工作交接,所以上班的第一天全程处于懵圈状态中,耳中只是不停地回响起突尼斯人民的问好声:Bonjour,?ava?Bonjour,?ava?Bonjour,?ava?(你好)……

时间飞逝,现来突尼斯已经七个月了。经过半年的历练,现在已经适应了这里的工作和生活了,对这里的工作流程也“很溜”了。但由于医院儿科病人比较多,而且新冠肺炎疫情侵袭全球。万人口的国家,自从年3月2日当地第一例确诊病例,到目前累计确诊病例58万多,在今年7月的宰牲节期间,日增确诊病例达九千多,这里的医护人员严重不足,儿科医护人员也要定期去新冠病房上班,所以儿科的工作负担更重。平时查房经常要整个上午,吃午饭要到下午一点多,平时当值是oncall29小时,遇到他们的医生去新冠病房或他们的盛大节日,得当值oncall52小时,这种当值对我来讲是有点“痛苦”的。因为疫情期间,上班穿戴特殊的装备,不能喝水,不能上厕所;在冬天穿戴着防护装备,就像高尔基《海燕》文中所及“像蠢笨的企鹅挪动着肥胖的身体”,一点也不灵活,影响速度,对于曾从事NICU工作的我来讲好不习惯;突尼斯的夏天是炎热的,气温一般在40℃上下波动,目前我经历过的最高温度是47℃。在夏天顶着炎炎烈日,穿着防护装备身上汗水如泉涌不停的往外冒,更悲催的是医院的病房是没有空调的,身上黏乎乎的臭汗难受不说,眼眶上方的汗水更是严重影响视野。还有时刻牢记于心的“手卫生”,双手天天经受洗手液消毒水无数次的洗礼而皲裂、脱皮,皲裂脱皮的双手在下一次接受“洗礼”时对我来讲也是一场煎熬,但为了安全又不得不接受。当然快乐也是有的,每每见到救治过的患儿转危为安,家属因担忧患儿安危布满满脸的愁云消散,最后露出笑容;当患儿家属竖起大拇指说:“docteurLiuchinoise,trèsbien,Mercibeaucoup”时,那一刻我是快乐的。

记得有一次oncall52小时的当值,我正准备吃晚饭时电话铃响了,电话的那头一个急促的声音传来“Bonsoir,docteurLiu,ilyaunbébé……”大概意思是有个35周早产宝宝不好,快来产科。一接到电话,我也顾不上吃饭了,想即刻飞奔产科,但突然冷静下来,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所处的环境是“危机四伏”,儿科病房走廊尽端是儿科新冠病房,产科对面病区是新冠病房,产科病房的最里端是新冠病房。我告诉自己,要急而不乱,一定要做好防护,保护好自己,是对病人,也是对自己和全体队友安全负责。我严格按照防疫要求穿戴好防护装备后小跑着前往产科。来到产科门口,我看见了家属那焦虑不安和对医生充满期待的目光。我进入产房后快速完成查体及作出诊断:35周的早产宝宝,剖宫产分娩,呼吸急促,口唇青紫,考虑新生儿呼吸窘迫综合征,立即携带氧气送入儿科予无创CPAP进一步呼吸支持治疗。后来早产的宝宝经及时有效的处理后呼吸好转,面色口唇转红润了。当我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病房时,看见病房外面患儿家属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竖着大拇指真诚地说着:“docteurLiu,trèsbien,Mercibeaucoup”,此刻我的疲惫早已被家属脸上的笑容及真诚的谢意赶走了。

回到值班室时已夜深人静,一时难以入眠,我突然想起出发前儿子的话“妈妈你为什么去非洲,非洲有好多虫子,有病毒,非洲好危险”。这前半句应该是儿子表达对我的不舍吧,后半句应该是儿子表达对我的关心吧。但反过来我扪心自问:是啊,在疫情侵袭全球的情况下,国内疫情防控已经取得了有效成果,而我为什么还逆流而上来到疫情严重、医疗条件差的非洲呢,为了有更多的经历?为了更丰富的人生?还是为了成为更好的自己?此时脑海中浮现出患儿家属对医生充满期待的目光,患儿家属脸上由担忧转为笑容,宝宝因疾病痛苦的表情而消失不见的情景。此刻我既然不由自主地笑了。此时我深深的体会了我来非洲的意义了。来非洲这七个月的时间里虽然天天做着治病救人这样的平凡事,但这些平凡事能让非洲的宝宝转危为安,远离疾病的痛苦,让这些宝宝的爸爸妈妈不再为宝宝们的健康担心,让他们脸上露出笑容,让关爱向世界传播,让爱洒满人间,让援外医疗队“不畏艰苦、甘于奉献、救死扶伤、大爱无疆”的精神永远传承……

我想这些应该都是最好的回答吧!

供稿:刘红霞

编辑:殷熊铭

审核:史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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